【时讯】换脸手术徘徊在伦理与法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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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张娜

11月27日，法国进行了世界上第一次“换脸”手术，成功地被狗撕裂的女性“换脸”，世界震惊了。 之后，中国北京上海宁三地的三位医生以不同的方法竞相提出了“换脸”手术的方案，主张技术上没有问题。 法国关注“换脸”手术的目光也很快回到了国内，关于“换脸”手术伦理和法律的讨论也变得激烈了。

主治医生:“我不喜欢喋喋不休的争论，我只期待一次有意义的尝试。”

改变脸的患者:“人即使没有心脏，没有心脏就死，但人如果没有脸，那就比生死。 ”。

伦理学家:“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必须受到伦理道德的制约！ ”。

法学家:“产生身份识别、肖像权等法律问题。 ”。

"就像人们换衣服一样，“换脸”的时代到来了. "

一位网友把这句话写在吴宇森电影《变脸》的剧照中间。 因为在现实生活中，11月27日法国女性刚刚完成了世界上第一个“换脸”的手术。

11月27日以后，陈先生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已经不安静了，一直在响。 那是因为那天世界上第一次“换脸”手术在法国成功了。

陈氏是中国医学科学院整形外科的首席整形专家，11月初治疗了“无脸”的患者。 在法国成功进行“换脸”手术后的12月6日，他在自己的网站上发表了招聘脸的通知。 12月中旬，第一批捐助者报名。

世界上第一张换脸人的照片公开后，媒体把闪光灯从法国拉回到国内，面向中国准备“换脸”手术的小组，陈面容焕然一新，就是其中之一。

“第一个例子应该在中国，其实年初我们计划做换脸手术，但被法国抢了先。 ”。 12月13日，上海交通大学第九人民医院整形与修复重建外科教授李青峰坐在办公室，露出遗憾的表情。

“我们最后选了十个患者。 他们的面部畸形程度适合手术。 一两个月内做手术时间。 ”。 南京军区总医院整形外科洪志坚教授的声音也有点失去了遗憾。

但是，三家医院争夺“世界第一例”遗憾的是，世界上有点伦理学家、法律学家对“改变脸”手术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疑问，“改变脸”的争论也在高涨。

是支持还是反对，疑问，各种各样的声音在学术界和公众之间传播。

伦理混乱与法律困难

世界上第一次“换脸”手术在法国成功，中国医疗界的人很遗憾没能赢得“世界第一”。 他们退却要求下一步，开始积极准备争夺“中国第一”。 但是，在这个“改变脸”的热情刚开始勃兴的时候，社会学、法学、伦理学界的声音很多人反对。

中华医学会医学伦理分会樊民胜教授说，面部器官移植即使在医学上成功，能否被大众接受也是个大问题。 用道德伦理拍蜡烛，很多人一定会说不！

专家说，换脸有很多伦理问题:首先，提供捐赠者器官需要捐赠者家属的同意，但即使同意也会带来身份错觉，死者“复活”后，一定会给家人和朋友带来内心的不适。 其次，捐赠者即使同意手术前接受手术，也对术后承认自己的身份有恐惧感，经常引起心理障碍。 所以，这种手术不应该宣传，应该用基因工程、组织工程或培养自体细胞等方法，修复破损的脸。

中国科学院整形外科首席整形专家陈面目对记者说:“现在法律在整形外科处于不自然的局面。 一改头换面，就会出现身份证和罪犯钻空子等一系列问题。 一个身体的身份认证不仅要通过一张脸，还要通过认定思想。 ”。

“换脸”手术伦理的困惑

一个:不尊重死者

伦理学家重视尊重自然，尊重生命自然培育的过程。 上海市第九人民医院整形外科研究小组进行了三维模型研究，结果发现，术后外表融合了变脸者和捐赠者两人的外表。 脸的骨骼沿袭了接受换脸的人的原型，就像手术者本人一样，但实际的脸采用了捐赠者的脸，对死者的不敬。

其二:家庭关系混乱

“如果我的家人换了脸，血缘上还在相亲，但他已经和原来的他不同，无法接受陌生人的脸了。 ”。 李先生说他不能接受“变脸”。

然后陈先生说，手术中使用的脸皮是青壮年，成功概率会有点高。 对此，北京大学的夏学锋教授表示:“如果年长一点的人做手术，比如40岁的人改变20岁的脸，术后身份一定会被混淆。” 孩子要叫哥哥这样的人来做父亲”。

其三:社会认同感的混淆

“看脸识人”已经成为人们固有的思维，换脸出现另一张脸，别人应该把你看成谁？ ”北京大学的夏学锋教授反过来问。

“死者突然出现在街上，会引起恐慌。 另外，即使在他周围的朋友看来，如果身心不是同一个体，你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 ”。

其四:对医学伦理的挑战

卫生部伦理委员会委员邱仁宗表示，法国进行的面部变更手术在医疗技术方面没有问题。 另外，患者变更的脸来自自杀者，根据家人的自愿捐款，没有钱的交易。 那么，在北京做换脸手术的脸的来源是哪里？ 有钱的交易，也不符合医学伦理要求。

“换脸”手术方法的困

第一是对身份证的挑战

有名的民法专家梁彗星教授说:“如果手术合法化，身份的确认就变得困难。 因为一改变脸就改变脸。 现在，我国的身份证只有照片，但国际上身份证基于指纹、语音频谱、眼底视网膜、dna测试等，不能只用一张脸认证”。

陈先生也说:“希望国家法律能早日介入整形外科行业。 比如法律必须做一些整形手术以上，对当地公安部门没有犯罪记录等要求的规定。 ”。

记者就患者“换脸”后办理身份证的问题咨询了北京市朝阳区呼家楼派出所的户籍科，接电话的李先生说:“现在不是没有换脸的人吗？ 如果有的话，我觉得那也很简单。 就像现在整形的人一样，如果脸的样子改变的话随时可以重新来过。 手续也很简单，旧身份证，新照片，20美元就可以了。 ”。

其二:是否侵犯肖像权

关于肖像权的问题，很多人提出了“是否侵犯了提供者的肖像权”的疑问。

华东政法学院民法教授沈幼伦说:“从法律上的肖像权来说，‘改变脸’涉及两个脸，供应商和受益人，如果双方不达成协议，换个新脸就意味着侵犯了供应商的肖像权。”

但是梁彗星教授认为人死的是遗体，遗体没有肖像权。 但是，遗体是其继承人的，不能转售分割，只纪念火葬。 遗体是“东西”，但是特殊的东西，其他人不动。

之三:手术没有“准生证”

这个手术需要“准生证”。 但是，现在国内没有一个主管部门表明责任。 卫生部现在没有换脸手术这种可能对患者造成伤害的手术管理条例。 陈先生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完全的法律，至少需要一个暂定的方法。

之四:罪犯钻法律的空子

换脸手术技术成熟后，利用这个技术进行犯罪的人该怎么办？ 北京安园律师事务所周温兵表示，现在换脸手术有排斥反应的风险，同时通过换脸犯罪的价格很高。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变脸犯罪，与现在国内出现的为了避免法律制裁而整形的行为一致，目的是避免法律制裁。 根据我国法律，逃避法律制裁将加重处罚。

陈先生也向记者讲述了他遇到的惊喜和无危险的经历。

1997年，河南女性来找整形，他试图和女性商量整形方案时，女性只是说“把我的脸都换了”。 摸不着头的陈老师开始动刀子，刚割了鼻子、嘴、双眼皮，被公安部门传唤了。 这时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六千万多名诈骗嫌疑人。 不知道，也受到了公安人员的批评。

三个男人一台“变脸”大戏

医生:脸也可以提供器官

在中国医学科学院的医生和护士们眼里，陈先生被认为是“奇怪的医生”。

他喜欢下班后跟在美女后面，利用一切机会“偷拍”。 他的“偷拍”也很奇怪，只拍脸上的某个器官，比如鼻子。 第二天，同样的石膏鼻子模型出现在他的办公室。

12月20日上午9点半，记者来到陈先生脱胎换骨的办公室，满屋美女，但看不到陈先生的身影。 在3号房间，高大的“美人”低声和陈先生讲述着恢复的样子。 “她是变性人！ ”因烧伤住院两年的患者对记者说。

中午左右，陈先生终于完成了半天的工作，和记者谈了“变脸”手术的事情。

陈先生指出，要顺利进行“换脸”手术，需要换脸患者、技术储备、相关部门批准、捐脸者四个前提。 前面两个没问题。 全国有千万人过着“无脸”的日子。 最重要的是批准和提供者。

到目前为止，媒体只申请了3人，但离建设大规模数据库的目标还不远。

陈先生说，即使获得了捐赠的脸，“换脸”手术也不是国内医院想做的事，需要独特的批准系统。 首先，主刀医生必须向上级申请，得到行政部门的批准，然后经过全国性的医学伦理委员会、法律委员会等一系列相关部门的审查，这些手续至少需要几个月。

“我们捐献脸的最初目的是向人们传达脸也是一个器官(或多个器官的组合)，像眼睛角膜和肾脏一样可以在你死后捐献来拯救别人的理念。 第二，让整个社会理解毁容者的痛苦。第三，只有捐献脸的人足够了，改变未来脸的人不会被视为怪物。 四、由此引起国家和有关部门的关注，尽快颁布相关法律规范，使这项手术获得“准生证”。 ”。 陈先生对记者说。

“有‘改变脸’的想法是从5年前的一起病例开始的”陈先生说:“2000年，我治疗了10岁的内蒙古少女。 她被马踩伤了，整个脸扭曲变形，而且没有突出到脸上的器官，鼻子也什么都没有了。 他说:“当时作为医生能做的就是用之前传达的方法植皮。”

“从那以后，这个少女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家，家里也没有人来过，家人好像与世隔绝了”陈先生后来讲述了类似恐怖片的故事。 “家里很黑，五年没拉开过窗帘了。 从镜子到铝锅，能反射的都藏起来了。 家人无法想象孩子看着自己的脸是否有勇气”。

从那以后，陈先生产生了“换脸”手术的想法，40天前看到同样遭遇的王先生时，决心把5年的研究变成现实。

“换脸”者:人没有脸最好死

“人即使没有心脏，没有心脏也是死的，但没有脸，那比生还死”质朴的王先生这样说着“丢脸”。

小王是北京国内第一个准备换脸的人。 最近一年前，在河北邯郸炼钢厂工作的王先生，突然被飞溅的铁水烧伤了。

在陈先生的办公室，记者见到了王先生。 没有鼻子、耳朵、整个脸突出的部位，但整个脸、脖子、整个胸都是因烧伤留下的凹凸不平的褐色伤口。

在“好像戴着厚厚的盔甲，动不了”的对话中，汗从小王的帽子屋檐下渗出来，他脱下帽子，额头上残留的皮肤湿透了。 原来，烧伤的皮肤不能呼吸，没有疼痛以外的感觉。

小王断断续续地用沙哑的声音讲述了自己的不幸。 他是河北邯35岁的邯郸人，今年35岁，一直在当地私营钢铁厂做高炉工。 儿子13岁，女儿4岁，老父母健在，他是家里的支柱，家庭生活有点贫穷，但很开心。

但是不幸还是发生了。 一年前，他工作时铁水跳了出来 ……

后来，没有知觉的小王被送到当地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植皮等以前传下来的治疗耗尽了他背部残留的皮肤，但奇怪的样子没有改变。 他用有触觉的几个手指摸自己的脸时，绝望了。 他拒绝治疗，医生给他注射抵抗，用药让他默默地吃，家人给他绝食，他不得不结束自己的生命。 因为他说“当时比生还死”。

主治医生的一句话给他带来了希望，医生说:“活下去，先治好伤口，再去北京整形。”

“去北京整形”这句话成了小王唯一的希望。

四十天前，在妻子的陪同下，他来到北京医学科学院整形外科，看到陈先生，然后接受了陈医生的“换脸”治疗方案。

那时，记者突然发现小王的眼角在流泪，以为是激动人心的表现，但“我的眼睛闭不上，眼泪止不住。 睡觉的时候也是这样”。 那时，记者密切注意他看起来很恐怖但很温柔的眼睛。 眼睛大，突出，红眼皮露在外面，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我的嘴以前很大，现在张不开。 只有中间的嘴唇。 所以我只能吃流质食物。 张开嘴不能嚼东西吃。 ”。

“烧伤后，我经历了很多痛苦，精神上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现在呼吁全社会，我希望我国的“换脸”手术能早日成功，我上街见人，不要惊讶，和我处境一样的人是新面孔。 ”小王不断重复着他的希望。

“捐脸”者:“死要出面”的观念必须改变

山西临汾的杨晋富是陈医生“脸皮数据库”中第一个应聘者。

“至少从五六年前开始，我就在想帮助别人的方法。 亲切的人救了女儿，我要报答大家。 你必须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捐给社会。 ”。 杨晋富就这样叙述了他捐款的初衷。

1999年，杨晋富只有5岁的女儿在村外玩耍，由于粗心大意，右脚被山火烫伤了。 由于治疗措施的不完备和经济能力的限制，女儿的伤口最后迅速发展成讽刺坏死。 因此，他带着女儿在大江南北转悠，找名医治好女儿的病，期间乞讨收钱。 经过各地媒体的报道，他迄今得到了近30万元的捐款和援助，目前女儿的病情正在初步好转。

“如果我的脸能持续另一条生命，我会很高兴的。 ”偶然在北京的报纸上看到“捐款脸”的呼吁后，杨晋富非常高兴地打电话报名。

杨晋富强调自己只知道死后真正的“捐脸”，现在已经做好了事前准备。 杨晋富还呼吁中国人改变以前流传的“死亡需要面子”观念，把脸作为器官捐献。

“换脸”手术成功的概率很小

“换脸手术成功的概率很小。 ”陈先生对这项手术表示担忧。

陈先生介绍说“无脸人”的病例主要分为交通事故者、烧伤者、面部肿瘤者三类。 这些患者的脸不仅皮肤受损，肌肉和骨骼等也被破坏，仅凭以前传达的皮肤移植整形治疗无法恢复脸和脸器官的功能，因此需要进行整个脸的移植手术，即“换脸”手术。 这个手术通常是把异体脸的皮肤、皮下组织、肌肉、骨骼的4层结构全部移植到患者的脸上，手术的难度很高。 初次手术结束后，还需要十几次到几十次调整性小手术，最后有终身的术后维持事业。 手术多和风险不言而喻。

“首先一个难题是免疫排斥反应，所有器官移植都有这个反应，皮肤的这个反应最强，其抗原性最强，举个例子，很多人吃海鲜会过敏，但这个过敏反应首先出现在皮肤上，而不是五脏六腑， 皮肤最敏感”陈先生关于手术中可能遇到的难题说:“移植的脸，即使技术本身没有问题，精神细胞也不能再生，通过手术精神细胞和血管相连，但那只是表面的联系。”

陈随便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说:“像这条电话线一样，连接的只有电话线的胶皮，里面的铜线不能连接。”

陈先生接着说:“即使克服了前面的问题，脸色也会产生很大的差异，和普通的皮肤不同，可能会出现酱汁紫色。 另外，最重要的是肌肉的记忆问题，脸上的小肌肉有记忆力，脸皮记得的是原来主人的消息，不太习惯新主人。 这也需要心理专家、康复专家的介入治疗”。

媒体炒得太久会有不好的影响

“法国第一次‘变脸’手术成功后，国内媒体继续炒面非常不利”陈担心地说。

“首先，在社会上引起公众的恐慌。 例如，媒体有这样的预示性报道。 有一天，有人突然在街上看到死去两年的女儿慢慢购物。 其次，你可能会让很多患者觉得“换脸”手术比所有手术都好。 很多患者集中在医院，放弃了以前传来的整形手术的治疗，但有时以前传来的手术可能会更有效。 ”。 陈医生继续说:“如果医院和医生再次发生信用危机，手术失败，患者有可能对医生失去信心。”

“最重要的是，这样炒下去可能会中止刚开始的研究。 没有合理的规范，这个领域就会混乱，有关政府部门必须停止。 那样的话，我们的研究就白费了。 ”。

因此，陈先生说了很多次，他不喜欢喋喋不休的争论，期待着有意义的尝试。

最新的消息

器官移植前必须听证

12月22日，卫生部制定了《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方法(征求意见稿)》。 在进行活体器官摘除前，要求举行听证会，确认器官提供者的真正意愿。

医疗机构规定，每次器官移植都必须向器官移植技术和伦理委员会充分讨论病例，建立在得到同意后才能实施器官移植的移植器官论证制度。 其中，该委员会必须由管理、医疗、护理、药学、法律、伦理等专家组成。

这个“方法”的募集期限到2006年1月31日为止。

正反激阀

反对者

社会学专家夏学锋说:“这个手术绝对不能合法化！ 这个手术一旦合法化就有变异，有可能迅速发展到美容行业，每个人都想改变美人的脸。 想象一下。 这会有什么结果呢？ ”。

社会学专家周孝正:“坚决反对！ 今天是“换脸”，明天可能会换头。 那太荒唐了。 这个身体是谁？ 你是头主人还是身体主人？ ”。

社会学专家郑也夫说:“这是闹剧，看起来又多又杂，其实很简单，最终法律是不允许的。 另外，在我国能进行这种手术的人也很少，抓住医生的环节，其他环节很简单。 ”。

白领赵先生:“皮肤脱皮的父母不同意‘换脸’的方法。 ”。

杜度狼:“我建议还是不要改变为好。 肚子里的东西怎么改变都没关系。 最好不要改变外出的东西。”

支持者

网友之夜:“如果手术真的能达到预期的效果，我希望‘换脸’，和换衣服一样，根据心情而变化。”

网民性格中的人:“我想成为裴勇俊，与成本无关。”

网民说:“逃亡者的喜讯！ ”留下了嘴。

网民东经15度表示，“如果真的很无情的话，‘改变脸’也是理所当然的。 有些女孩为了成为美人，害怕哭着喊整形。 ”。

网民说:“一个东西的存在有两面性。 好事和坏事。 如果是自然灾害或人为性质造成的面部损伤，“改变脸”对他来说至少可以减轻内心的痛苦，相反对逃避罪恶等不利，只会给罪犯以公理的审判。 这种情况下，需要类似“献血”的机构。 以上基础有保证的情况下，我支持。 ”。

网民说:“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是人类进步的第一推动力！ 以克隆技术为代表的一系列人类自我改造是科学技术突破的关键。 偏偏认为道德的人拖着后腿，妨碍了技术的进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