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讯】方舟子：我是过渡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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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民间几乎没有“真正的环境保护”。 哪个多嘴的最健康的环境保护主义者，基本上是假环境保护

我承认科学是有限度的

方舟子简历:

方舟子，本名方民，1967年9月出生于福建云空。 1990年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生物系，同年赴美留学。 1995年获得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生物化学博士学位。

本刊记者曾繁旭吴虹飞陈磊

第一次的印象

初夏的阳光明亮柔软，透过大玻璃照射到通道的大叶植物上，也照射到方舟子的脸上。 随着下午的时间流逝，傍晚来了，这些光也逐渐消失了。

方舟子在说话，准确地说，在发言。 他坐在椅子上，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滔滔不绝:科学、伪科学、实证主义、理性、逻辑、真理……他无意识地排除了这些:命运、信仰、宗教、神秘……为了提高效果，他挥舞着左手。 他的自我辩护似乎是秘密无可辩驳的，但很容易改变概念。 他的态度往往很自信。

他精神饱满，三个小时一口水也没喝。

蓝色水洗布衬衫，蓝色牛仔裤里，旅游鞋，白色袜子。 内双眼皮，眉毛好像很薄。 身高高，皮肤白，手青筋隐约可见，说话声音从来不高亢。 在笑的时候，他斜靠在长椅上的身体有点摇晃，额头上已经露出了一点稀疏的头发。

我不再做科学研究了

闽南的读书少年从创刊号上读到“出身开明的干部家庭，从小就听话”，“我们爱科学”。 “在家养育了四个大学生，在当地出名了”。 诗社遍布各地时，他是科大“荒原”社的元老之一。 1990年本科毕业后，渡过重洋、负笈国外，获得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博士学位。 我一直在学校的“象牙塔”，几乎没有踏入过社会。 从少年时代开始一帆风顺，生命没有阴霾和挫折。 高一的班主任因他写诗而“批评”他是他在内存中搜索了很久，唯一想起的“重大挫折”。

到了1988年底，由于感情的纠葛，心灰意冷，写道:“所有值得死的女孩都跟着别人死了。” 1993年夏天，方再次失恋，彻夜重读《书剑恩仇录》。 到凌晨5点，读了香香公主喀什自杀的场景，他骂陈家洛是傻瓜，“那是纯粹美丽的女孩不肯和他一起去”。

38岁的方舟子看起来像28岁，但他的“直言不讳”、“胸无城府”，毫不掩饰好恶，怀疑他只停留在18岁。 我喜欢崔健、贝多芬、瓦格纳、杜工部、金庸的小说，喜欢《道路不公平，拔刀相助》鲁迅的《野草》，为此拜拜。 我喜欢《约翰克里斯多夫》，里面纯洁的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 崇尚“自由自在”的生活、“煮酒论英雄”，“即使不像美国大学教授那样填写申请科研基金的表格，也不需要像企业白领那样准时上班下班”、“没人能管理我”。 “家人支持我”，和他结婚三年的妻子享受了“漂亮”，“文史方面的造诣”。 这些都使他舒服，大为得意。

他这样说明每天的生活状态。 上网三四个小时，解决一点邮件。 这包括调查假通报和向专家核实一些事情。 然后是写文章和看书。 在国内媒体上写专栏、每月写十多个、进行其他社会活动、给企业做顾问等“没有做科学研究”。

“因为对物质没有太大的要求，没有欲望就变得刚强”。 对于来自四方的攻击，他自认为“心理素质还不错”，“焦虑少”。 对他的一些“敌人”，他的反应是:他们想和我交朋友，不能再骂我没有朋友，哈哈……

在网上拔出剑，爆发出愤怒的“斗士”，看起来是个白皙安静，言谈轻快，“从小就是个直爽的孩子”的错觉。 他像个更有智慧的少年，年轻时吸收了很多理想主义的“养分”，在没有挫折的成年人的一生中，成长停止了，从此一直停留在“少年时期”——自信非凡，不缺乏自我认可。

他认为如果继续科学研究，将来只能成为普通的生物学家，“不会取得很大的成果”。

不要做德先生，只做比赛先生

这一切似乎都是偶然来的。

1994年，爱鲁迅、爱“约翰·克里斯多夫”、爱加缪的27岁“文学青年”方舟子邀请了几个朋友创办了“新语丝”。 每月一期，这本来只是海外留学生“创作”“交流”的文学网站。 方先生说“真正的中文网络文学”是从“新词”开始的，但自己和有名的网络作家图亚等人可以说是“网文大家”。

1999年方舟子与“法轮功”进行了讨论，开始在网上签名支持何祸院士，开始关注国内动态。 从2000年开始，国内互联网兴起，可以更快、直接接触中文新闻，他们会更关注国内科技方面的报道。

2000年8月的一天，国内科学技术情报吸引了方舟子的观察。 据报道，中国留美生物学家陈晓宁将世界三大基因库带回国内，继续科学研究和产业开发。 这表明中国已经掌握了国际顶尖的基因技术，陈晓宁为“爱国义举”封为“基因皇后”。

方舟子很吃惊。 “在美国几千美元能买到的东西，怎么被吹嘘为独一无二，价值不可估量呢？而且中国科学家中出现了这样的世界级生物科学家，我也是生物出身，没听说过！ 我在那里调查了一下。 这个基因库不是他们的实验室制造的，而且这个基因库在国内早就有了，1998年就有了。 ”。

方舟子立即联系了88位生物学家，以在网站上发表公开信的形式对基因库的价值提出了疑问。

《基因皇后》有假的吗？ 媒体马上跟进报道。 不久，对“基因皇后”的追求在质疑声中迅速消失。

方舟子的学术度假赢得了首战。

几个月后的一天，光明日报的消息又吸引了方舟子的观察。 这篇文章说大连医科大学的一位教授发明的“生命核酸”对人体极其有营养价值。

核酸有营养吗？ 方舟子觉得不可思议。 他很快写下了《新商业欺诈和新的《基因皇后》，驳斥了这位教授，指出“核酸营养”在美国早就被认定为欺诈。

在《南方周末》的头版刊登了长篇报道“三位诺奖科学家斥责中国核酸营养品”，揭露了“核酸营养”欺诈的经过。 方舟子又取得了胜利。

两次全国性的学术假期开始使他成为许多知识分子关注的热点。 年方舟子出版了《溃疡:面对中国学术腐败》，坦率地批判了中国学术腐败。

目前方舟子参与和主导的大小学术假期已经有3400件。 随着他名声的提高，“红卫兵式的文革思考”、“科学主义的傲慢”等争论也不断，他陷入了充满争议的舆论漩涡。

方舟子想把自己的行为放在启蒙的位置。 “在中国受非合理的声音影响，在中国，‘五四’时期的德先生、赛先生的启蒙任务还没有完全完成，可以说需要二次启蒙。 我对政治没兴趣，所以不想去德先生的工作。 关于比赛先生，我想我可以做一点事件。 有这方面的基础和识别能力，很有趣。 ”。

"民间几乎没有真正的环境保护. "

人物周刊:这次与环境保护主义者的争论，你和以前的假期至少有些不同。 也就是说，我不怀疑他们的动机和人格。 在同样的目的下，为什么找不到共识？

方舟子:达成协议不容易，理念不同。 他们的环境保护者们受到海外寄来的极端环境保护主义思潮的影响，也与海外生态学界的主流不一致。 他们的经费也来自海外基金。 我认为极端的环境保护主义最后会反对环境保护。 他们是“伪环境保护”。 有些是理想主义者，但他们的理念不太能接受。 有些人没那么诚实，只是表演，表演。

人物周刊:你给他们戴上“伪科学”、“伪环境保护”的帽子，也许双方都没有信息表达的余地？

方舟子:这不是戴帽子，他们的“伪科学”、“伪环境保护”说有证书。 第一，角度有差异。 汪永晨他们反对“保护自然是为了保护人类”的说法，说“人只是自然的儿子”。

第二，手段也有分歧。 环境保护应该以科学为基础，但极端的环境保护主义因迷信而威胁人。 比如，之所以不能开垦、探险，是因为印度洋海啸、人类破坏自然、上帝警告人类的迷信般的“山神在保护”。 “豌豆”反对转基因作物，他们提倡的理由都是伪科学。 他们不说事实根据，比如在怒江修建水库，他们说怒江是原始生态之河，但最近去了，发现怒江两岸实际上已经被人类破坏了。

人物周刊:破坏了就不需要保护吗？

方舟子:不是这样的。 我只是说建设水库就付的生态价格没有他们说的高。 而且，建造水库对生态也有破坏性的一面，也有保护性的一面。 怒江的破坏是由于长期的过度开发，水库的建立将脱离原住民，改变原始的生活习惯，反而有助于生态的恢复。

人物周刊:支持怒江建设水库吗？

方舟子: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认为怒江的环境判断还很全面。 最后要不要建设水库，还是看综合判断。 我的目的只是斥责他们的“伪环境保护”。

人物周刊:如果他们是“伪环境保护”，有“真环境保护”吗？

方舟子:我认为民间几乎没有“真正的环境保护”。 哪个多嘴的最健康的环境保护主义者，基本上是假环境保护。 学术界有些人在扎扎实实地做。 其实中国最严重的问题是水污染、能源问题，他们都不参与。 另外，并非所有的水库建设都是环保的，不能一概反对。

人物周刊:你的这些举措可能会影响非政府组织在中国的迅速发展，你考虑过更谨慎吗？

方舟子:我认为现在中国非政府组织的迅速发展没有监督机构，各方面非常混乱。 批评有利于他们将来的迅速发展。

人物周刊:但是经费来源不应该成为你批评他们的理由吗？

方舟子:他们从海外收到基金是件好事，但并不是所有的经费都可以接受。 例如，不应该拿政治组织相关基金会的钱。

人物周刊:这次去云南是国家发改委和云南省政府的邀请吗？

方舟子:是的，我去了。 我自己安排了考察。 我们维持独立的评价。

我不是强烈的科学主义者

人物周刊:打倒所有权威是你学术假期的目的吗？

方舟子:我的目的不是全面消除学术界的人。 中国学术腐败的问题非常严重，其泛滥程度在世界上也是罕见的。 中国有句话叫“不破不立”。 不清除这些虚假的东西，就不能迅速发展清新的学术之风。 众所周知学术界是黑色的，我们的网站只不过揭示了冰山的一角。

人物周刊:但是你总是用棍子杀人，好像在他面前做出了真正的贡献？

方舟子:我不像学术地位高的人那样宽容。 如果他在事件中造假，他以前的成就也应该受到质疑。 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事实(国内)已经很宽容，在海外他们的学术生涯可能会结束。

人物周刊:但是，也有人认为你的一点谴责只是个人的感情、恩怨、好恶，在学术之外吗？

方舟子:“打假”不是我的职业，我没有官方背景，也没有功利性。 我和他们没有怨恨，纯粹是个人行为，必然有感情。 但我不是胡说八道。 即使用语辛辣，不留情面，我也不是语言强国，而是事实的根据。 批评我的人戴了帽子，但没有指出我哪里错了。

人物周刊:现在对你的负面评论比以前多了吗？

方舟子:请假不要惹人生气。 打得越多，犯罪的人可能也就越多。 以前放假，科大以我为荣，但暴露了科大的丑陋，说郭光灿，说朱青时，这样科大反对我。 骂我的人增加了，可能是利益冲突。 可能是阵营的问题。 另外，还有理念的问题。 比如，我反对“神化论”，支持“进化论”，有些基督徒骂我。

也许是看客的心理。 一个身体有义务抓住小偷。 大家不是指这个小偷，而是指抓住小偷的人。 这个身体和小偷没有任何关系。 他为什么要去抓小偷？ 是别人给他钱的吗？ 为了出名吗？ 这是典型的观众心理。 小偷横行期间大家都放任不管，有人抓住小偷开始议论。

人物周刊:很多人认为“新语丝”不是平等发言的地方。 比如，柯志阳的辩解意见不能刊登在你们的网站上。

方舟子:我们注销了，只是评论的形式。

并不是所有的复印件都刊登了。 这是正常的。 新词本来是同事的网站，是比较理念一致的人一起建立的网站。

如果要弄清楚事实，我们一定要爬。 关于看法的不同，我们不一定是全登，特别是胡说八道的人。 低级别的拷贝也会降低站点的质量。 与我们理念相关的问题，反科学和伪科学，我们也不攀登——这是角度的问题。

人物周刊:所以，新语丝的胜者，永远是方舟子？

方舟子:不，你爬不到我们这里。 你也可以在别的网站上发表。 世界并不是只有我们的网站才能说话。 声音比我们高，影响比我们大的发布平台很多。

人物周刊:北师大的田松说你不是学术对手，而是政治，喜欢纲上线，很快就会戴上“反科学”的帽子？

方舟子:我想他们造谣了。 比如，我从没说过科学是万能的，唯一的。 我认为科学是必要的，但不够。 他们给我贴上了“科学主义”、“学术警察”的标签。

人物周刊:你好像一直有双重标准。 关于生物学专家的时候，人说没有资格和你讨论，你经常在雪涌、林达和历史、文化等其他专家发言吗？

方舟山子:这触及了文理科专业的区别。 讨论生物学这样的科学学科需要很多专业信息，没有系统的训练是做不到的。 但是文科的专业性不是很强，自学也能掌握，也有被外行发现的可能性。 我很有趣，文史基础还不错。 而且，我批评薛涌、林达这些人，只是比较一点基本事实、基本逻辑，从来没有接触过很专业的深奥问题。 我不知道为什么文化成了林达的专业。 他在美国生活，所以成了美国文化专家？ 我不是也在美国生活了很长时间吗？ 如果你觉得我哪里错了，应该具体指出，不要只让我插手太多，不能说我错在哪里。 光摆专业架子是没用的，任何行业，都要摆事实摆道理。

人物周刊:文史行业的批判，你的习性抓住细节的硬伤，推翻整个主旨吗？

方舟子:他指出细节硬伤正是证明主旨的问题。 比如，我指出旅美作家林达文章中的几十个事实是错误的。 他的文章主旨证明是基于错误的事实。 此外，它反映了他的文章态度如何不严厉。 他当时没有承认错误。 我最近看了他出的新书，收到了这份复印件。 我指出的错误，不影响复印主旨的部分他安静地改变了，没有被证明。 影响复印主旨的错误他还留着。 否则的话，那个复印件就读不了了。

人物周刊:你是坚强的科学主义者吗？

方舟子:不。

人物周刊:科学应该在信仰中留下空间吗？

方舟子:这是一种模糊的观念，我认为必须对自然保持一点神秘性。 这与科学格格不入——科学必须探索真相。 我承认科学是有限度的。 特别是科学的应用，需要一些禁飞区。 但是，不应该在科学研究上设立禁飞区。

人物周刊:你的人气有非科学的因素吗？ 比如主流的意识形态。

方舟子:是的，有这个因素。 但是，第一是因为事实的力量吧。

人物周刊:你认为中国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科学精神还是人文精神？

方舟子:我觉得两个都缺。 但最缺乏的是科学的怀疑精神和实证精神。 这也是我最尊敬的。

很多人质疑你学术上的假动机。 你靠什么维持自己的生活？

方舟子:我是自由职业者，收入比较零散。 比如，在我做科学研究的时候，我们的实验室克隆了基因。 这个基因和艾滋病有点关系，可以将其用作药物，所以制药公司使用，他们要支付专利费。 另外，我现在写了很多复印件，出了很多书，有稿费收入，足以保障在国内的基本生活。

方舟子修辞

人物周刊:你怀疑北大哲学系叫弱智系，北大科学传达中心叫“反科学传达中心”，发泄愤怒吗？

方舟子:这里面有背景。 现在的北大哲学系不是弱智系，据说现在水平还有点低的人领导他们的学术的话，就会成为“弱智系”。 这是修辞的做法，也是互联网的风格决定。 即使说北大科学传达中心是“反科学传达中心”，也有一部分不是无辜的。 因为他们确实打着科学的幌子递给我反科学的复印件。

人物周刊:“老鼠，懦弱，笨蛋，笨蛋……”？

方舟子:这不是说……这个身体是“懦弱”，而是有些人的逻辑推敲不了。 比如文科系的人，必须讨论进化论，逻辑混乱，写文案也很有感染力，很煽情，这样的人可以称他为“傻瓜女人”。

人物周刊:这是你习性的“修辞方法”吗？

方舟子:(笑)这很讽刺。 大多数人觉得读我的复印件很开心，不会留下情结。 我觉得这是文风。 至少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网民，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反响。 我当然希望我的复印件能传开。 我说的是事实，没有歪曲。

人物周刊:你觉得你复印件的人身攻击怎么样？

方舟子:我喜欢引用鲁迅的话。 良家妇女是妓女，是坏话。 说妓女是妓女，那不是坏话。 如果你是学术骗子，我说你是骗子，那也不是骂人。

人物周刊:你觉得你是弱智、混混、骗子怎么样？

方舟子:这个……出现了习性。 (笑)我的心理素质还不错。 我觉得说身体坏话不好。 比挨骂的人还丑。

人物周刊:红卫兵式的文革思考是你骂声的妙招之一吗？

方舟子:这是朱能评价我的话。 我反驳过。 朱是红卫兵的思考，红卫兵颠倒是非，捏造事实，他的文学评论没有事实根据，张嘴给你戴帽子。 我说实话讲道理，把事实根据解释清楚后，才得出下面的结论。

以我个人的经验来看，“文化大革命”结束时，我刚上小学，即使受到文革的影响，朱大深也绝对没有。 而且，我大学毕业后去了外国。 接触中国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来自日本，没有体验过社会文革的毒药。

朱可对我的评价其实源于个人的恩怨。 他写过文章说明鲁迅的变态，鲁迅爱的是刘和珍，刘和珍牺牲后才说移情不会爱上许广平。 我翻史料说明他在胡说八道，连基本的历史事实都错了，他什么也没说，只说坏话。

人物周刊:因为你的“修辞方法”，很多人不想和你正面碰撞，不想评论你，而且“不忽视，不接触，不反驳”的“三不政策”。

方舟子:他们其实在派对上议论我，故意假装无视我，其实是在攻击我。 只是不提名字。

人物周刊:你不怀疑自己错了吗？

方舟子:当然有错误，但错误的机会尽量减少。 因为我很谨慎。

人物周刊:道歉吗？

方舟子:是的，有好几次了。 由于事实错误，我发表了道歉声明。

人物周刊:你害怕输给自己参与的讨论吗？

方舟子:如果真的有证据指出我的漏洞，我很高兴，但这种可能性不大。 我的复印件有事实根据。

我有英雄的爱情

人物周刊:你的个人以什么资格“度假”？

方舟子:国内现在没有解决学术腐败问题的可靠机构，只是依靠个人的力量。 这是一个公民行使言论自由的权利，不需要特别的资格。

人物周刊:你既做“警察”又做“法官”吗？

方舟子:我没有法官的权力，也没有地位。 我根据个人评价，只有假人，但也没有惩罚学校和官方。 比如《基因皇后》的陈晓宁也回美国，不追究。 我只是利用言论自由发表了。 我也不是要大家相信。 大家还是要看事实的根据。

人物周刊:你总是这么爱恨分明吗？

方舟子:在学术问题上是的。 没有怜悯。 但是，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很随和的，生活中理念相同的朋友也变得很好。

人物周刊:走假路，有名利的魅力吗？

方舟子:走这条路，我觉得性格还是很好。 看到那样荒唐的事件没有人暴露。 我自己像骨鲛一样在喉咙里，不觉得不舒服。 成名不是动力，但我也不排斥或避免成名。 毕竟，出现有助于宣传自己的理念、揭露学术腐败的名人来进行揭露，比不知名的人影响更大。 关于利益，那更没有利益。

有些人问我为什么不批评美国的学术腐败。 事实上，人们做得很好，有非常严密的学术制度，发现、指控、审判非常制度化。 当然，我批评中国学术是因为我爱中国。

中国的学术圈确实很暗。 我假期长了，很多人向我通报，我比公众了解一点。 这些腐败原来盖得像铁桶一样牢固。

人物周刊:你想成为挑战这个铁桶的英雄吗？

方舟子:是的，我有英雄的联系。 英雄主义和理想主义是我最重要的两个优势。

人物周刊:你总是感到不安吗？

方舟子:很少。

人物周刊:你认为中国学术制度的建设需要多长时间？

方舟子:这是一项非常多而复杂的工程，不仅是学术本身，还有人际关系，还有学术管理，也关系到更大的行业。 恐怕是一个非常长的过程。

(通过采访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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